2005年7月3日 星期日

狡兔的窟

上禮拜幫學弟載行李回高雄後發現:台中這個我第二熟的城市,以後的據點越來越少了。緒凡畢業了,子煒也從建築系畢業了,智源也要上台北了,昵雯、名筠也都從研究所畢業了,我這隻狡兔在台中的窟一個一個消失了,現在還在東海附近的似乎只剩虹如一個了。那充滿我回憶的東海,往後我想起的時候,能去找誰投靠呢?



說到那次去台中,在半夜打了一場球,大概是我這半年來少見的大量運動,才打幾個PLAY腹部就在痛,不過我還是決定徹底發洩體力來轉移我低落的心情。我不想再花力氣在思考上面,那是解不開的結,乾脆投入到運動上,累癱了之後就不用去想了吧。



不過太久沒打球真的是很廢,籃板跳不到,投籃沒準度,累到沒力氣再多跑幾次位,唯一勉強能看的,是勉強抄了幾個球。



後來玩起了罰球比賽更是廢到不行,我才知道我不該嘲笑O'Neal的罰球,真是可悲啊我。和學弟們邊比罰球邊聊天,不過光是聊天不過癮,乾脆拿酒來喝個痛快。真好,想想我大學時代還喝沒幾次酒(自己喝的不算),原來我不夠糜爛,可惜沒機會從頭惡搞一次了。



半夜打球又喝酒到五點的結果,當然是沒力氣撐到早上九點看NBA冠軍賽的直播。下午睡醒了之後,身體簡直無處不痛啊!耿安你說的對,我太欠操了。以後誰要運動的,記得順便拖我去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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